不必再喝这玩意儿了,这东西难喝的要命。后面的话,叶尤州自然没说出来,要脸。
可惜,反抗无效。瓷勺探到了他唇边,叶尤州认命地张嘴喝下,一勺又一勺,苦得心肝肺都揪起来了。
又有一物递来,叶尤州顺从地张嘴含住,麦芽糖的甜味在口腔内蔓延开,可惜只指甲大的一片,尝了这么点甜,还不如不尝,反倒觉得舌根更苦了。
“师兄还想吃糖吗?”温自怜问。
又不是小孩,谁会贪糖吃?叶尤州选择死要面子活受罪,苦死他也不点头。
香波晃动,眼前的系带被扯下,重见光明的叶尤州第一反应就是把对方全身上下扫了眼,没看见血迹和受伤的痕迹后,他松了口气。
温自怜任他打量,半晌后他挑起嘴角,“师兄该不会以为我受伤了,又不忍打破我的自尊,这才迟迟不摘系带?”
被戳穿心思的叶尤州微抿唇,不答。
“师兄你真是……”温自怜偏头顿了下,随后他从手中的小锦囊内拿了块麦芽糖。
饱满润泽的丹唇虚咬着小糖块,温自怜一点一点凑近,将人逼退至角落。
【师兄真不想吃糖吗?此处只我们二人,师兄若是害臊,不如传音于我,只传于我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