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不开,又争不过,偏偏还百口莫辩,叶尤州觉得有些委屈。
黑袍上被压的有些褶皱,清冷冷的仙君仰靠在船尾,唇瓣绯红,薄唇微抿,平端有几分旖旎。
温自怜看了会儿,俯身凑近,又嘬了一口,他稍稍挪开些,目光紧锁着对方,温声问道:“我亲师兄,师兄会厌恶会委屈,会难受吗?”
叶尤州被问的一怔。
乌发垂落在他胸前,少年撑在他上方,凑得很近,能闻到他墨发上皂荚淡淡的芳香。雪肤绛唇,艳色无边。
一池亭亭玉立的莲花开在身侧,微风拂面时,叶尤州分不清是莲花更香,还是眼前人更香。
耳边只有风吹荷叶时的簌簌声和潺潺的水声,叶尤州听见自己小声叫了一句,“师弟。”
也不知道为何,也许是太安静了,单纯想叫叫对方。叶尤州想挪开眼,最终还是失败地咽了口唾沫,还没再说话,又被吻住。
这个吻很深,和刚刚那几次浅尝辄止不同,几乎要将他溺死在这藕花深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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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住了,方才掉了一些莲子,不知道剩下这些够不够。”叶尤州将竹篓递过去,他不自觉地摸了下耳根,觉得温度似乎还没散去。
竹篓被接过,妇人连连道谢,唇边的笑就没下来过,“仙君这说的是什么话,够的自然够的,仙君肯帮这个忙,已是恩重如山,我哪还敢奢求些什么。”
妇人看了看二人,她摘下汗巾抹了把脸上的汗,和容悦色道:“今日已有酷暑的苗头了,二位仙君不嫌弃,可来我家茶棚喝两口凉茶,解解暑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