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青衡大笑。她揽住萧望舒的腰,笑眯眯说:“好好好,我看燕侯的身体也好得差不多了,我家玄玄累了这么多天,今天嘛——就不伺候了吧?”

伺候……也不知道说者有没有意,反正在场两位听者纷纷有意。

萧望舒呼吸微滞。乌发下那截雪白玉颈慢慢爬起胭色。

司青衡带人转身欲走,她略有慌乱地掠过视线,恍惚瞥见男人沉沉眼珠,在这一瞬,他目光陡然脱开枷锁,如狼般要把猎物剥皮拆骨生吞入腹。

她搁在司青衡臂弯的指尖微微发抖。

似乎连腰间那抹乌青指印都开始隐隐作痛,带着滚烫的气息,一如……那个时候。

……

鉴于昨夜誊抄了一份标准答案,长孙蛮今天在许倦这儿轻松过关。

也不知道她姨母昨天聊了什么要紧事,今早上都没过来薅她出被窝。多日不曾眠床的长孙蛮差点感动得落下泪来。

可是好景不长,许倦一下学,她姨母就又过来薅人了。只是这次还多了一个人。

“阿娘!!”

见到了亲娘,长孙蛮两眼泪汪汪。

萧望舒好笑地揉揉她脸,察觉到手感不复从前,“咦”了一声。

司青衡正在一堆轻弓前掂量手感,打算给小姑娘更换训练难度。她抽空看一眼,瞅个正着。遂哼哼两声:“又不是两三岁小孩子,养那么胖干什么。一身软肉,前几天让她举个弓都举不起来,你说说这要搁以前我爹手里,她还不被打得哭爹喊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