奈何他得寸进尺,烧得糊涂,竟不顾伤势强行把她锁入怀中。
萧望舒的呼吸又弱又急。
“玄玄、玄玄……”
他抱着她,头埋在颈侧,滚烫的呼吸几乎要扼住她咽喉。
萧望舒难以抓住仅剩的清醒。
他的吻如疾风骤雨,嘴里呓语不断。
却本能地、毫无克制地将她死死圈在身下。
如同失控困兽,无法潜藏那份濒临决堤的觊觎。
手腕酸痛,再也控制不住掌心的发烫。
“阿时——”她唤他。
只这一声,他突然剧烈颤抖了起来。
呓语声似哭似泣。
也似莫大的欢愉。
……
海边摸鱼这个事,长孙蛮是本能拒绝的。
又不是全方位消毒的游泳池,她才不想呛口水全是细菌。
虽然事实是她一点也不想承认自己是个旱鸭子。
奈何她姨母抱着她不撒手,说什么也要把她带上。
对此,长孙蛮仰天长叹:“我这么小,去海边会有危险的。”
“有我在,你能有什么危险?”
“我可能会被海浪冲走。”小姑娘眨巴眨巴眼。
她姨母扬手一挥,“简单,我从小就有浪里白条的虚名。救你不在话下。”
“……我可能会被大鱼叼走。”
“那更好办了。有你做饵,还愁咱们今晚吃不上大餐?”
“…………。”
长孙蛮不死心,再道:“我要是被海里的东西扎着毒着了……”
司青衡终于皱了皱眉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