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具人束手,那张娃娃头对向长孙蛮。
后者察觉到一丝凉意,极有眼色地瞬间立定,安分得像个木头桩子。
也不知谁轻轻哼了一声。
长孙蛮和魏山扶凑在一起。
“我爹怎么没动静呢。”她小声说着。
“不知道。按道理来说这会儿应该放箭呀。”魏狗摸摸下巴,沉思,“你看这周边水势湍急,正好这群人下不了水。一旦放箭,他们铁定逃不了。”
“……。”
长孙蛮好心提醒:“我们也逃不了。”
魏山扶摇头,“哪儿能啊。你爹调度的肯定不是一般弓箭手。我估计战船上是军里神机营。那里面都是个顶个的神射手,眼里只有目标物。他们不会乱箭齐发的。”
原来如此。
“阿大。”面具人出声,像在唤撑船壮汉。
壮汉背对他们,握紧船竿,说了一句:“当家的,阿大闹肚子疼,是小的在撑船。”
“你是……”
他侧过身,一推斗笠,露出一张憨笑的脸。
“是小的铁头。溪山那儿是当家的救了我一命。”
铁头这么一说,面具人似有点模糊回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