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这怎么办到的?长孙蛮你实话实说,你这剥虾功夫练了有多少年了?”
长孙蛮瞬间忘了自己上辈子苦练剥虾。
她挺挺小胸脯,眼里写满对魏狗的不屑:“这还需要练吗?这不是很容易就办到了。喏,你看。”
说着,她又手指一摁,“啪啪啪”,一只水光滑溜的青虾落在魏狗碗里。
魏狗满是震惊。
逗完魏山扶,长孙蛮又开始唉声叹气。
小郎君学她模样,摁着青虾一阵捣鼓,还是没成功。
“你说我娘在里面干什么呢?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,她怎么还不出来呀。”
魏狗忙着手上干活,没空搭理她。
长孙蛮怒,一把端走青虾。刚失败一次想再练习的魏山扶一手抓个空。
他茫然抬起头,刚瞅见长孙蛮,后者立刻开了一波嘲讽:“偷师学艺也不是这么干的吧?魏山扶,你在我眼皮子底下练我的功夫,是打算以后给我剥虾吗?”
魏山扶一个激灵。长孙蛮瞪。
魏山扶捧起手里不忍直视的残缺虾仁儿,干巴巴憋出两句:“你……你赐教。也、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“……??”
长孙蛮怒而拍桌,踩在小胡床上,指着魏狗鼻子怒骂:“好家伙,我就知道你待在这儿不安好心!居然妄想图谋不轨?!”
这一声嘹亮穿云,直把刚跨入门槛的萧望舒停在原地。
她微偏头,目露疑惑,问:“何人在屋内?”
王野已经接令暗中带人去并州。雅风跟在身后,轻声说:“是魏小郎君。小郡主明日生辰的事在府内传开了,魏小郎君又赶了过来,如今俩人正在用食呢。”
没待雅风还说些什么,屋内小姑娘又嚎了一嗓子:“你说!什么时候发现我的剥虾神功!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,你还不快如实交代!”
“…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