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留下这句话,扬长而去。殿门大开,外面的小宫女们埋低了头,谁也不敢往里细看。
萧望舒喉头发紧,苦药味儿卷土重来。
……
没想到她爹过来还真就为了完成任务。药碗一空甩手走人,干脆利落得让长孙蛮叹为观止。
翌日赴宴时分,萧望舒先行一步。长孙蛮打算去平就殿翻翻,看看有没有什么她爹娘的青春记录册。结果出了昨天那档子事后,小宫女们把她看得更紧了。
长孙蛮只能委委屈屈趴在车辇上,望着路过的平就殿迎风落泪。
幸好她有一群猪队(划掉)小伙伴们。长孙蛮小手一挥,表示要玩捉迷藏。六皇子屁颠屁颠奉送上绫带,石头剪刀布一圈,穿金戴银的林滢跺跺脚,不情不愿拿绫带蒙住了眼睛。
片刻后,跑毒成功的长孙蛮一脚蹬在台阶上。头顶悬着方匾额,“平就”二字尤为端严。
她叉腰喘口气,抹了把脑门上的虚汗,嘀咕:“林滢吃什么长大的,追了我两个宫门三条道还不放过,真是……”
“真是苍了天了!”
长孙蛮木着一张脸,看见从树后跳出来的魏山扶,差点气成鼠片。
魏山扶边走边抖衣袍子,喋喋不休念叨:“林滢今天不对劲,太不对劲了!穿得像个花孔雀,跑起来比山鸡还快!就不能跟长孙蛮那个弱鸡好好学……”他一抬眼,嘴巴本能闭上。
弱鸡本人微笑:“你是不是人我不知道,但魏山扶你是真的狗。”
魏山扶:…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