奈何事与愿违,魏山扶虎虎生威的一拳头,只扫到了来人头发丝。长孙蛮看直了眼,实在不愿相信自己这么些年居然会对这货认怂。
“……你认真的?”
“你行你上啊!”
长孙蛮惊呼:“你不行你早说啊!!”
魏山扶比她更大声:“谁说我不行???”
捧着盖子心有余悸的陈媪:……。
陈媪咳嗽一声,扶着桶沿踮起脚,兜头黑袍下,好歹是露出了一个脑袋。她恶声恶气地恐吓道:“不知死活的贱蹄子!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嚣张!来人,再给他们下点迷药!”
驾车壮汉站在一旁,颇为拘谨。两列刚刚赶来的黑衣人,正是分布在长安各处的毕家部曲。他们实在不愿相信,毕兰因大动干戈就是为了俩孩子。
长孙蛮闻言怒叫:“再下迷药我跟你同归于尽!”
陈媪大怒:“把她的手脚都绑了!再下三倍迷药!”
黑衣人头子很有些不满。他扔下一大堆破事赶过来,不是为了接下更糟心的破事。遂站在一旁没动,直截了当道:“我们可没有那些下三滥的玩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