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惹得她娘有些好笑。萧望舒抬起她下巴,“我听春娘说,你昨日没怎么睡好。可是做了什么噩梦?”
“……明日老师要做课考,我有些紧张。”
这是实话,在这儿生活了七年,从牙牙学语就被萧望舒教导大字,长孙蛮到现在看到小篆还头疼。
都不说做题,能看懂题目说啥就阿米豆腐了。
萧望舒颇有深意的看她一眼,继而接着说道:“想来是平就殿的课业太过轻松。这样吧,夕食过后,阿娘就来考考你的功课。”
“……”
长孙蛮立即补充道:“阿娘,我明日只考算学。您今夜就只考校我的算学吧?”
“那怎么成?我的阿蛮如此聪慧,四书自然也不可落下。”
长孙蛮贼心不死:“可是我们还小,老师说不必注重四书,都是先背背词句的。”
萧望舒似笑非笑地点头:“言之有理。那阿娘也不为难你了。”
长孙蛮松了口气。
下一秒,她娘又漫不经心地说道:“吩咐书房准备好笔墨。夜里备与郡主默书。”
长孙蛮原地石化。
……
当然,觉醒穿书意识的这天,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一天。
书房案牍积压之下,长孙蛮眼尖的瞥见一个熟悉的火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