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。”
停在旁边老半天没开尊口说一句话的魏二郎清了清嗓子。
“探花当然没状元郎厉害。”
赵皎笑意一僵,这道声音总算提醒她从腼腆中脱离出来。面色恢复板正的少女循声抬头——
“咔嚓”裂开了。
“贼人!”
“搞清楚我是你口中厉害的状元郎。”
“我两只眼睛告诉我状元郎不长你这样!”她怒气冲冲指向宴中年轻人,点明状元郎是谁。
魏乔耸肩,扇子抵在颔下,“我又没说是这次的。难道在新任赵探花眼里,以前的状元郎就不算了吗?又或者说,我可以理解为赵探花是在无视陛下恩典?”
赵皎是平就殿里出了名的恪守规矩,这句话实在是有些重了。
她咬紧唇,呼吸都重了几分。
另一边,东宫夫妇面面相觑一眼,实在不知道这出冤家路窄怎么唱起来的。
“等会儿,你先别说话。”
长孙蛮瞪眼魏乔,把赵皎拉过来,挡在身后。
魏乔还想再说些什么,结果一抬头得到兄长死亡警告,立马安分下来。
长孙蛮苦口婆心劝道:“我说二郎,人家一个小姑娘,好不容易考了个好名次,本来就该夸一夸,你有必要这么上纲上线吗?”
魏乔可不依了。他眉毛一挑,扇子哗的一声打开了,“谁让她迎面说些胡话。”
赵皎也不是个软脾气,当即顶回去:“我才不会说胡话,分明就是你敢做不敢当!”
“我哪里敢做不敢当了!你也不打听打听,我是这种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