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疼得哭爹喊娘,小庭院忙得鸡飞狗跳。没等萧望舒先说上两句,春娘就心疼得直抹泪花儿,私底下不停叨念准是平日里练武练狠了,这下伤了身子可不得了。

陡然接住这口大锅的司青衡欲言又止。

她十分想对春娘叭叭两句:她和孩子她娘咋没这毛病呢?

好在秦互也宿在公主府,提着药箱就颠颠儿跑来了。望闻问切,搞了一通有的没的,最后面带微笑地劝她好生歇息,说没什么大碍,日后就好了。

对于名誉天下的神医葛玄晏关门高徒,春娘还是很信服的。她喂了一碗姜糖水,低哄着疼得冷汗淋漓的郡主沉沉睡下。

没人知道秦互出门又拉着萧望舒去隔壁屋说小话了。

连主公加亲爹两重身份扛肩的长孙无妄也被拦在门口不让进去。

长孙蛮至今也没想明白他这个“日后”是要等到哪个时候。

……

回过神来的魏山扶迅速移开眼。

大抵是阳光又强烈起来,越过层层树隙,大片大片洒落在板桥上。空气逐渐升温,连带耳朵也热热地烧得慌。

长孙蛮觉得现在的气氛很是不同寻常。

那啥,某渣语录似乎有一句:沉默,是今晚的额……板桥?

长孙蛮就势摸了摸后脑勺,眼神四处乱飞,就是尴尬地不愿抬头看人。

她打着哈哈:“哈。那个、今天天气真好啊。”

十分寒暄,十分走肾。

就是没有一丁点儿再展开说说的诚意。

这话刚一说完,长孙蛮就想自打嘴巴。

她真的不是话题终结者呜呜呜。可恶!都怪这狗越长越……不像她记忆中猫嫌狗厌的魏狗。虽然少年时不时臭屁行为可以窥见一丝幼年痕迹,但真要把他当幼时对待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