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若小梨还不想停,那衣服要白穿了……”
后来衣服到底有没有白穿,除了当事人,只有竹剑知情。末了,竹剑剑柄上系上了那条淡粉色剑穗,当作是对它嫉妒心情的安慰。
……
那日之后,越寒霄重新教赵梨攸练剑。因为两人离得很近,每回练剑结束时,她总能透过他微微敞开的领口看到他肩上的伤口。每次见到,总不免回想起它的来历。
起初,她以为露出伤口只是他的无心之举,后来次数多了,那道伤一直不见好,她才看破他的心机,明白他是故意。
故意让她看到她亲口印下的痕迹,故意让她浮想联翩。每多看一眼,回忆便加深一分。
第三日午后,练剑结束时,赵梨攸果然又见到了那道伤口。
“它怎么还没好?你是故意的么?”帮他理顺领口的时候,她好奇地问了一句。
越寒霄表情微变,很快又恢复平静,笑着回应她:“嗯,被你发现了。”
不对劲,他眼中分明掠过一丝闪躲。赵梨攸敏锐地抓住破绽,意欲解开他的领口仔细看看。不料她手指刚一动,便被他捉住。
“光天化日之下,不许乱来。”他没有很严肃地阻止她,而是换成了不正经的语调,试图让她放下担忧。
但这种伪装根本不起作用,她明显感觉到了,他的手很冷,比她当初在净月潭抱住他的时候还要冷。
“你怎么了?很难受吗?”她死死盯着他的眼睛,不放过他任何一丝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