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是去找澜光剑,去找你。”越寒霄也很伤心,“你回到澜光剑之后,我等了你很久,好不容易见到了,你却特别冷淡,都不愿意跟我回幽篁岭。”
“我——”赵梨攸才发现这误会太大了,并且两个人都在误会里受伤了,“我那时很生气也很伤心,我想你刚刚才和别人卿卿我我,怎么一转眼还若无其事地来找我,还说什么带我回家。我想你怎么不干脆带尘染回家?干脆再也别管我了……”
“傻不傻?在你心里我是这种人吗?”他嘴上这样说,心里却十分心疼,他很清楚那种委屈痛苦、那种患得患失,因为他也曾经一一体会过。
“那澜光剑为什么会在魔宫,我以为,是你送给尘染的。”
“你回到澜光剑之后很久不出现,有一天她扮成你的模样骗我,我很想你,希望那就是你,一时放松了警惕,才被她夺走了剑。”他没说他还被澜光剑刺了一剑,否则她又要心疼。
“你看看,你才傻……”误会都解释清楚了,赵梨攸主动凑过去继续刚才那个吻。
两人情迷意乱之时,越寒霄却以牙还牙,笼统含糊地说:“我想起来一件事。”
“嗯?什么?”赵梨攸不太想听,她才知道这种情况下被打断是什么滋味。
“想起来,我以前亲过别人。”他动情的声线里隐含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。
赵梨攸忽然停下来,难以置信地望着他,好半天才整理好情绪,开口却像要哭了,“谁呀?”
“从前的你。”看着她满脸委屈的表情,他觉得自己似乎有点过分,可他还想更过分,“只不过你不记得了。”
赵梨攸心情如同波浪般动荡起伏,她第一次对过去如此好奇,“从前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