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病啊你!”宋婉乔一边骂他,一边堵住全程发懵的简耀耳朵。

秦逸插着手反驳,“人家堂堂正正结婚,光明正大做人,我陈述事实怎么个你了?”

宋婉乔喷他:“粗俗!”

“唔唔!”简耀被夹在中间,呼吸困难离窒息不远了,痛苦地呜咽道:“姐你的手劲儿也太大了!”

将他从宋师妹的魔爪下解救出来,楚鸣鹤鬼使神差地拍了下周苏郁的发顶,“你真的醉了?”

周苏郁仍然保持着低头的姿势,“我千杯不倒。”

简耀看了看他微微泛红的脸,“他是不是酒精过敏?”说完看向楚鸣鹤,想征询他的意见。

“我哪里知道。”楚鸣鹤没好气地回答,转头拿起剩下三分之一白兰地的高脚杯,赌气似的一饮而尽。

楚鸣鹤笃定自己很清醒,尽管周围景物摇晃的厉害,耳畔突然传来周苏郁的声音,“你喝醉了。”

“你才喝醉了。”

“你摸摸。”周苏郁将耳朵伸到楚鸣鹤眼皮正下方,“刚才我给他们都摸了一遍。”

楚鸣鹤一下清醒了,“你说什么?”

“你不是一直很想摸吗?”

看着楚鸣鹤红白交错的脸,周苏郁心道真是有趣极了。

“周哥刚才给我摸了!”简耀得意地炫耀,他一直很想以人体兵器作为暑校的研究课题,以前一直没有机会,“有点像饺子皮,但没有想象中软,但很有韧性,而且还会动!”

饺子皮,什么诡异的形容。

楚鸣鹤不屑一顾,“谁的耳朵都会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