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其套在他脖子上,不如套在周苏郁脖子上更有感觉。

下流的想法从楚鸣鹤大脑里闪电般窜过,暗骂自己不知羞耻的同时,周苏郁的目光分快从他抿紧的嘴挪了回去,嘴角却憋着笑。

楚鸣鹤咳了一声,如果是秦逸平时调侃他,他会以不吐脏字的艺术形式怼回去,但换到周苏郁,不知怎的,舌头就像被锯了似的,脑子一抽,“你戴上更好看。”

周苏郁一如既往地不当回事儿,修长手指把弄着未燃尽的烟头,语气轻巧,“行啊,改天你想看就跟我说一声。夫妻之间也要增加情趣不是?”

楚鸣鹤严肃地意识到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下去了。

周苏郁忽地凑近,一咎柔软的发丝垂在眼睑上,语气倦懒暧昧,“小同志年轻气盛可以理解。还是说你喜欢其他的玩法?不过我腰不好,可能没办法陪你折腾太久。不过你要是选择下位,我可以考虑。”

楚鸣鹤猛地把人推开,直接往脖子上擂了一巴掌,周苏郁捂着脖子上的红印,怔愣住了。

又想笑。

真有意思,过宠辱不惊的假面都是装的。

“我们不会到那一步的。”

楚鸣鹤拍掉袖口上不存在的灰尘,神情严肃,“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。”

“哦。”

尾音拖得巨长,不是撒娇,是撒泼。

楚鸣鹤不再理睬他,周苏郁窝在沙发上划拉了几下手机,忽然扭头看他,“这几天我要去朋友那帮点小忙,小白跟你过一段时间,没问题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