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触摸不到,但那抹略带单薄的臂膀,曾经给了他无穷的力量。
每当晚上两人交颈|缠绵时,灼热吐息顺着肩膀传达过来,共用一颗心脏的他们,心室同频率一起颤动。
肩膀上经常被脱力的指尖划出痕迹,他们交换着体温,因为荷尔蒙内分泌剧增,周苏郁会化出兽耳和豹子尾巴,软软地贴着他的腰,别有一番兴味。
车上、卧室床上、价值百万的波西米亚地毯上,留下了数不清的印记。
“你有毒吗?!”
突然,魁雯暴怒的声音响彻意识之海,这是它最新学会的词,“你也不看看时候发情?都说只有原始未开化的动物才会发情期……我真看错你了,长得一派正气,心里全是龌龊肮脏的东西。”
它看样子气疯了,挥舞着百米触须发狂道:“我和你的记忆、感官、身体全部共通,你要不看看你现在身体什么反应?!”
楚鸣鹤自觉羞愧,身体却很诚实,他透过魁雯的眼睛往下一看,发现自己裆部缓缓撑起,而正对面一米就坐着周苏郁!
也许心有灵犀,周苏郁感到后背一凉。
“时候差不多了,交给你一个任务,拷问他逼出楚烨在哪里。”
说罢便交给简耀一把冰做的电锯,“不说就砍他。”
简耀咻地敬礼,“yes,sir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