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苏郁疑惑一抬头,“啊?”
楚鸣鹤用手帕轻柔擦拭掉鼻血,认真折叠好放进衣襟前胸口袋。
然后转过脸目光复杂地看着他。
擦过的皮肤烧得滚烫,周苏郁用手指摸了几下,挑起眉,“奇怪,我一点感觉都没有。”
楚鸣鹤沉说,“基因素有副作用,损害身体肝脏和血液循环系统,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。”
“哦,别担心了,小问题而已。”周苏郁语气轻浮,接着把话题有意往别处引,看得出他并不太想让楚鸣鹤关心这件事。楚鸣鹤心中叹息,这时周苏郁忽然把手伸进他前襟口袋,把他吓了一跳。
“你干什么?”
周苏郁捏着手帕两角边缘,抽出来晃了下,“沾了血,给我帮你洗洗。”
“哦。”楚鸣鹤没太在意,顺口道:“不用还给我了,反正也不是什么贵重物品。”
周苏郁勾起嘴角笑了下,满意地把手帕放到自己的口袋里。
他老远就闻到了手帕的清香,那是一种带着淡淡薄荷的香味,他忽然很想占为己有,而且手帕的金色刺绣也很漂亮。
他就像只什么亮闪闪的东西都想往窝里藏的金丝雀,而且小心翼翼不被楚鸣鹤发现。
楚鸣鹤瞥了一眼腕表,“我们浪费太多时间了。”
周苏郁理智回笼,假装咳了声正经问,“楚烨去哪儿了?”
隧道寂静无比,忽然地面近处微震,恐怖的野兽磨牙吮血嘶嘶声从地心不断向外扩散,因为室内狭小声波回荡剧烈,那声音简直就像贴着耳朵爬行,几乎将人坠入地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