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找队医!”
周苏郁制止他,“没事,我是特殊种你忘了,这点儿小伤没一下就自愈了。”
刘子丹摇起来的尾巴顿时耷拉下来,“苏郁哥你下次一定要小心。”
周苏郁笑起来,“你难道晕血吗,我好歹也是个男人。”
刘子丹乖巧地点头称是。
周苏郁用随身携带的创口贴随意处理一下,随口问,“你进来怎么没穿实验服?”
实验室一定要穿防尘,刘子丹并不是忘了,他苦兮兮一张俊脸,眼里嗫着泪光,“苏郁哥,我要离开你了。”
周苏郁不以为然道:“走之前先帮我把地拖了。”
玻璃碎片很扎手,培养液黏糊糊到处都是,而周苏郁好整以暇地坐在实验台边上整理资料和电脑包,雪白的实验服明显换过了。
刘子丹欲哭无泪地哀嚎,“好狠的心!”
刘子丹作为苦力收拾完案发现场,同时周苏郁煮好咖啡,一脸淡然地抿了一口,然后斯文地用茶匙碰了碰杯壁,咳了一声。
刘子丹听到声音望过去,像只听到响铃召唤的小狗,眼睛瞪圆溢出光。
周苏郁淡道:“怎么回事,说来听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