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着自己的面颊,楚鸣鹤心中一丝凉意升起。

小时候身体素质并不好,

而现在,浑身的肌肉经络仿佛被打通,注入了源源不断的能量,

“你是不是被软禁了?”

这里是一栋郊区度假酒店,样式很老旧,红砖墙外漆剥落,墙缝攀爬着灰绿色的爬山虎,乍一看阴森鬼气。

楚鸣鹤望向窗外,一大片森林连绵成片,看不到一丝人烟。

“听着,现在情况…”秦逸还有很多话想说,可电话线马上被掐断,对面只传来一阵嘟嘟嘟的忙音。

叩叩叩,张承泽推门进来。

楚鸣鹤保持着拿通讯器的姿势,目光落到他手上。

张承泽举着一块托盘,覆盖着红色丝绒布,彬彬有礼地问候道:“少爷看起来恢复得不错。”

楚鸣鹤没有作声,瞥一眼床头柜上的瓷杯,水里面漂浮着一些细小微粒,他以前从未能注意到微生物细节,这根本不是人类肉眼可以观测到的。

“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。”

张承泽将托盘稳放到桌子上,折了花瓶里一朵鸢尾花,突然眼神一暗,紫色娇嫩的花瓣突然被双指掐断。

这一幕简直触目惊心,阴冷的光在瞳孔深处一闪而过。

楚鸣鹤“非要我叫出那个名字吗,张清麟。”

天花板侧面,一个通过变声器处理过的电子音传出来,“看来实验很成功,声带未受损,心跳正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