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头保镖歪嘴一笑,“楚鸣鹤?他靠山早就塌了。”

他猛地健步上前,抓住秦逸的衣领将他提起来,“楚氏要大换血,早变天了。”

秦逸喷了他一脸唾沫星子,“我呸!天塌了我楚哥也不会塌!”

正在焦灼时,主任医生推开重症监护病房门,满头大汗地摘下口罩,“车到了吗?转院手续现在可以立刻办理。”

“立马转院?我看你们是要拿他做实验吧。”

顾戚风抱臂走过来,眼里蒙上灰色阴翳,“办理手续需要签字,你们越法违章了。”

谁知领头保镖冷笑一声,立刻接话,“我们就是新世界的规则,几个毛小子就别嚣张了,这么跟你们说吧,整栋楼都是我们安插的眼线和人手,你们敢一动,立马就有狙击枪瞄准额头。”

他做了个枪击的手势。

秦逸从地上爬起来,这才想起顾戚风,问:“你不是恨他要死吗,怎么还跟着来了?”

吕小雨不放心,回到酒吧后又折返回来。在门口撞见顾戚风,顾戚风一看吕小雨鬼鬼祟祟神魂不清的模样,立刻抓起来盘问。因为他看见了吕小雨和楚鸣鹤周苏郁一起,心中总觉得有蹊跷。

“我当然对他恨之入骨,可就让他轻易死在巷子里,太便宜他了。”

“你真是变态。”秦逸冷笑道:“摊上你,周哥倒了八辈子霉运。”

“楚鸣鹤又有什么幺蛾子事?你现在立马拍周苏郁一张病房里奄奄一息的照片,发给他看他来不来。”

“我现在很怀疑,他们离婚有你一半参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