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颗咚咚乱跳的心脏忽然被悬置起来,大脑空白了几秒,楚鸣鹤将便签纸从秦逸手指里抽出来。

可是。

“保重。”

他瞳孔猝然压紧,只看到了这两个字。

这两个字犹如绣花针落地,说轻是轻,但扎得人又痒又疼。

见楚鸣鹤表情仿佛死面馒头,秦逸暗道不好,玩儿大了。

他抱紧楚鸣鹤的胳膊,左右摇晃,娇嗔地说,“对不起少爷,小奴错了,就当小奴喝醉了,原谅小奴的蒙昧无知逢场作戏吧。”

“醉的是我。”推开秦逸的狼爪,楚鸣鹤扶额苦笑。

不得不承认,周苏郁在他黑白分明的人生图纸里留下了一笔浓墨重彩的痕迹,他实在不能在短时间内说忘记就忘记,这是他的初恋啊。

结果呢,优柔寡断,拿不起放不下,最终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样子。

楚鸣鹤重重地咬了一下舌尖,提醒自己不要陷进去。

沉默片刻,楚鸣鹤站起来一字一顿开口。

“帮我个忙,将这份茶具给张清麟,说是项目客户给我的谢礼,托你转交为说辞,你和我是同学,也一起处理过实验室的工作,张清麟不会怀疑。”

秦逸只见这套青瓷茶具模样寻常,“玄机在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