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拍他的肩膀,秦逸语重心长地说:“要不我还是把周哥叫回来,你这样我看不下去,太危险了。差一点就要精神泄洪,我好怕你被关起来。”

“这跟他有什么关系。”

“可他在的时候,对你有约束作用,你一有点反应,不就是他最先反应过来吗。”

楚鸣鹤沉默不语。

秦逸说:“你们不是结契了吗?”

轰隆—!

“你知道借契意味什么吗!身体和心灵的高度交融,如果一方受到伤害,另一方也会感受到同样的痛苦,如果一方濒临死亡,另一方也活不了多久!”

楚鸣鹤的眼球拉出无数条血丝,下颌线条僵硬绷紧,“借契了,他敢跟我离婚?”

秦逸完全不知道离婚的事情,被吓懵了,“你你你们什么时候离了?啊我是不是不该在这时候讲这话。”

他懊恼至极,猛敲自己脑门,“都怪我,早知道不和你提这茬了。”他真的以为只是小夫妻闹别扭。

楚鸣鹤仿佛被抽干全部力气,颓然地倒在椅子上,扶手重重地晃了晃。

十分钟过去,秦逸买来苏打汽水,还有一份冷面宵夜,“咱冷静下来,我问个严肃的问题,你别生气,你们有没有上过床?”

楚鸣鹤扭开瓶盖,盯着杯壁上滚落的水珠,喝了一口,点点头。

秦逸倒吸一口凉气,“你还给过他半个心脏对不对,那什么虚拟移植系统。”

“是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