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苏郁悄声道:“喂,你是不是有些太狠了,她可是个女人,皇子殿下的绅士风度去哪儿了。”

楚鸣鹤摇着头,“她不一样。”周子是个彻头彻尾的精致利益主义者,为了达到目的,心思毒辣手段下作,只是用那一张天使般的美丽皮囊伪装起来了。

他还犹记初中的时候,周将每一个有可能对他有意思的人全部威胁了一遍,高中更是将(回忆)

“我听说你们去回收‘四大害’,这一程不容易,也太辛苦了。”周给楚鸣鹤贴心的倒水,嘴巴裹了蜜糖,“要我说,你根本不用亲自去嘛。找几个雇佣兵,应付一下,你在后台指挥,这样更快捷方便达到目的。”

楚鸣鹤没有接过茶杯,“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。”

“当然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一样,会屈尊俯就地贴冷屁股。”周仍笑嘻嘻的,她将茶杯收回来,自己呷了一口。

“下周六李氏的儿子成年礼,在大酒店举办宴庆酒会,各行业的精英都来,你也得去吧。叔叔和我商量好了,我将作为你的未婚妻出席,装一下样子而已。”

楚鸣鹤深吸一口气,额角崩起了青筋,“我都说过了,我已经结婚了。”

周摆弄着新做的水钻指甲,漫不经心地瞟(v),“我知道啊,和一只特殊种。”她目光投向楚鸣鹤身后,轻蔑极了。

一只?

周苏郁顿时觉得火烧颅顶,语气也不客气了,“大小姐,你是不是有点不尊重人了?”

“这么快就破防了,你们男人的耐力真差劲。”周子直言不讳,手指将亮丽的大波浪棕色卷发拨到后面,“我可是实事求是,特殊种不就相当于古代贵族或者君王的囚奴玩宠嘛。我懂的,你们这般地位的人,谁没有一两个情妇,不过,你玩也玩够了,该收心了。”

她深谙上流阶级的规则。

见楚鸣鹤锋利优美的下颌线绷得很紧,脖颈间的肌肉甚至在抽动,而这都是因为她一个人,周产生了戏弄猎物的快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