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违逆我的下场。可惜了,他本来是一个很好很适合的容器。”
楚鸣鹤心弦仿佛被割断,身体挣扎起来,“你对他做了什么?!”
周苏郁对自己的过去只字不提,楚鸣鹤只能通过四处搜集的资料碎片拼凑出一副大致的图景。他心脏很疼很疼,懊悔不已,过去的自己没有好好地去了解,对待周苏郁。
他突然好想他,好想再见他一面。
“他和你一样,各方面条件优秀,天赋异禀。可性情实在刚烈,我好言相劝,作为我的容器是多么荣幸、幸福的事。”魁雯的声调徒然降低,目光变得狠戾,“于是,我只能折断他的手脚,搅乱他的内脏,夺取他一部分智识和记忆,反正他是超S级特殊种,恢复能力惊人,玩不坏。”
“玩不坏”三个字令楚鸣鹤大脑发聩,他听见自己无声地嘶吼起来,像逼入绝境的困兽。
“我他妈要把你千刀万剐!”
“吵死了,别叫了!”张承泽捂住左耳,右手朝上空射了一发子弹。
“砰!”
穹顶的碎石块掉下来,古雕像和花坛向地上一摔,被砸碎了,掩盖巨大的灰尘。
楚鸣鹤对魁雯吼,他丧失了最后的理智,“我要杀了你!我要让你也生不如死!你怎么能这样对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