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陆言毫不犹豫地放进嘴里，面无表情，面无表情的把它咽下去，“还要。”

“啊？”

沈之初又切了一点，放进他的盘子里。

他从未见过陆言吃素食，就算是饼干面包或者其他。

第一次有了和对方心意稍微相通的时候了，不自觉亲近不少。

陆言面容柔和了些。

“还要。”

“还要？”

沈之初索性把一整盘小面包推过去。

陆言两根手指按着盘子的边缘推回去，一本正经，“我要你切的。”

沈之初不客气地回：“真是惯的你。”

脸颊却抹上了层淡淡的粉，现在他对陆言的挑拨从一开始的统统拒绝，到之后的拒绝无效了。

即使嘴上拒绝，心里却没有办法抵抗。

“之初，我也要。”

“？？”

这声音是陆商。

他将手撑在桌布上，勾起嘴角，笑意盎然，“到底还有没有人管管我了。”

自从陆商叫“之初”后，他总感觉有些别扭。

但还是友好的切了一大块放进对方盘中。

“这也太难吃了。”

陆商笑着皱眉，用餐巾包了一下嘴，似乎把东西吐了出来，转过来问哥哥，“哥，素食真的太难吃了，你怎么吃得下去的。”

？？？

沈之初感觉他现在看见的陆商像万花筒一般，根本不知道对方真正的性格。

“之初喜欢吃的，不难吃。”陆言似乎对他这样也习惯了，他淡淡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