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言?!
沈之初惊诧,竟然趁着自己不在跑出来了。
陆言还没有看到人群之中的沈之初。
因为没有麦克风,他只能借助扩音器。
正常的流程说下来,他看到上前报名的人寥寥无几。
正常的老百姓,大多都图安稳日子,这也不是不可理解。
他沉思了一会,早就料到了这种情况。
他并未怪罪。
最后,只有十几个人入伍。
但所收集的捐赠物资却比预想的要更多,看来。
临走之前,他看着如今还完好无埙的建筑,不觉感上心头。
下台时,被沈之初堵了。
陆言也不为自己辩解太多,大战在即,他没办法休息了。
沈之初似乎能明白的他的心思,并没有责怪他,反而是眼中带着心疼。
两个人一同回医院。
彼此都没有再说什么。
陆言怎么也不可能退缩,这场仗他必须要上,他是一营之军,他的勇气就是大家的勇气。
沈之初也明白,所以他只能期盼陆言的伤能更快的好起来。
夜里,他坐在走廊外面磨药。
药杵子实在粗糙,这几日来磨得他手心早出了茧子,长时间用力按压着,他不觉手掌泛红。
他本和陆言在同一个病房。
但担心捣药的声音吵到他才出来。
深夜的走廊里空荡荡的,只有灯光撒下,周围很安静,只有细微的捣药声。
“怎么不进来?”
耳边是熟悉的平淡声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