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加上情绪波动太大,沈之初实在熬不住。
陆言也同样没有休息好,甚至比他还要疲惫。
这些日子里的负荷超载,再不歇一歇,恐怕连他们的身体都要出问题了。
再返程的车上,司机在前面稳稳开车,沈之初靠着椅背,有些疲惫的撑不住。
陆言发现了他靠着睡不安稳。
伸手将人揽过来。
他也乖乖歪了过去,还是枕着软一些的东西舒服。
能在一场悲伤过后感受所能依靠的人的体温,这是最大的安慰。
当晚似乎也在打雷。
这几天的奥斯奇帝国没有晴天。
回到家里简单吃了晚饭。
陆言泡在浴缸里。
他回想起很多事情,都是以前的事情。
在柔软的大床上静静的平躺,他明明已经很累了,可还是无法安心入眠。
这种身体困,脑子清醒时是最难熬的。
门被轻扣两下。
他不愿再开口说话,只能拖着身体去开门。
门外。
小兔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抱着枕头。
“陆言,我怕,打雷。”
他说话的声音小小的,似乎有些小心翼翼。
这个谎太不真实,一直以来他都没有表现过害怕打雷。
他只是不安心。
他想身边有人可以依靠。
陆言身上穿了一件宽松的居家服,黑暗之中,他似乎变得更难琢磨了。
忽然的沉默让沈之初变得有些敏感,“不行的话,我……”
转身时被一道力拉了回来,随后背后跌进一个怀抱。
陆言的手从后面揽住沈之初的肩,头埋进他的脖间,整具身体都靠过来,似乎没有了支撑就会倒下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