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宸在后头听到的想笑,果然孩子在父母眼里永远都带着一层滤镜,就祁天那玩意也算得上为人良善?
很显然祁景也是这么想,祁景忍不住嗤笑出声,看着李氏的眸子里泛着冷光,“他为人良善?”
“为人良善会在十岁的时候,在一个寒冬腊月将他十一岁的姐姐踢入冰湖还哈哈大笑?”
“会在四岁的时候,就对五岁的我说出去死这种话?”
“会用娘的遗物诱骗我去小巷子里被人群殴打?”
“会将自己偷的东西栽赃到我的头上,在我吃不上饭的时候拿来狗食赏我?”
祁景的声音没有半分颤抖和虚浮,将这些话清清楚楚的传递到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,他是出不去祁府,但没人能够堵住他的嘴。
“是在我娘亲死时,摁着我的头撞在棺材上?!”
李氏的脸色越来越白,听着耳边的闲言碎语,她发了疯的大叫起来,指着祁景的鼻子道:“你胡说!你胡说!”
“你就和你那狐媚子的贱娘一样!就是个下贱货色!凭什么和我的儿子平起平坐!你就该死!该死!”
小孩子的恶意往往是最直接的,也间接反映了教育他的父母,可想而知儿子坏成这样,李氏又怎么可能好到什么地方去。
梁宸瞧瞧的握住祁景颤抖的手,有些烦躁的挠了挠头在祁景的耳边小声的说道:“要不要我赶她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