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说这屋子里还有暗处的机关?
想到这层可能性,玥在墙壁上摸了起来,发现了一处奇怪的地方,那里放着一个烛台上面却没有蜡烛,玥试探的扭了一下烛台,烛台是松动的可以扭动。
看来就是藏在这里了,但无论玥怎么扭都打不开里头机关,他看向地上的李元良,想到自己之前打探到的消息。
李元良信誓旦旦的说被人都打不开,只有他能打开,那当然是他身上要机关的钥匙,或者打开机关的关键。
如此说来……
玥抬起地上的李元良,将他的手指毫不犹豫的摁在烛台上,鲜红的血液瞬间从指尖流了出来,随后墙上便出现了一个暗格。
果然,蛊虫就藏在个地方,蛊虫的身上还扎着银针,正在痛苦的挣扎着,玥抬手拔掉蛊虫身上的银针,罐子里的蛊虫肉眼可见的停下了挣扎。
要不是这蛊虫离开了李元良会自爆,玥绝对不会带上这玩意,他将蛊虫装好藏在怀里,吹灭了房间里的蜡烛,把李元良直接扛着从窗户翻了出去。
幸好现在夜深人静,李元良被人扛着离开,也没有一个人会发现这件事情,玥就像是扛着麻袋一样扛着李元良离开了李府。
给他下的**可以将一个内力深厚的人迷晕三天,像李元良这种家伙,迷晕五天都不是问题,就算是把他的肉剐了他都醒不过来。
西北侯府里,祁景嘴里咬着一个干净的布巾,额头上疼的满是冷汗,背上扎满了银针,双手揪着床单,骨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