羡容无奈下楼去,想着什么时候能出宫,能得自由,她想看多久看多久。
出了兰琴阁,羡容嘟着唇,一脸不情愿。
秦阙道:“今天白云寺好像有庙会。”
羡容一听就不拉脸了,立刻道:“那赶紧去呀,晚了庙会都散了!”说着五步并作三步奔到马车前,利索地爬上了马车。
秦阙在后面看着她叹气,这会儿她把自己“怀孕”的事忘到九霄云外了吧。
上了马车,秦阙端正坐在马车尾,羡容坐在一旁坐板上,从窗口看向外面。
秦阙问:“你与长公主相熟?”
羡容点头:“也有别的一些熟的,但她们没出嫁的就忙着绣花,读书,看账本什么的,出了嫁的更忙,很少出来,难得碰上一回,就长公主最闲。”
当然闲,那是寡妇,还是个不想着再嫁、只浪荡度日的寡妇。
秦阙道:“以后换个人玩,离她远点。”
“为什么?”羡容问。
秦阙抿唇,眉目冷峻道:“没有为什么,让你离远点就离远点。”
羡容最讨厌他这种处处限制她的态度,不在乎地轻哼:“要你管。”说着大概是想到哪儿都被他管,脸上又带了些微恼,扭过头去不理他。
秦阙无奈,怕又惹她不高兴,只好解释道:“她名声差,如今许多人都知道她不守妇道,浪荡不堪,显然别人并未冤枉她,她的确如此,你与她在一起,别人会怎样说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