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割了舌头就不能叫了吗?我见哑巴不能说话,也能叫啊。”尖尖说。
圆圆:“不能叫吧,舌头都没了。”
羡容最后拍板:“这有什么难的,试试不就知道了。”说着吩咐:“去把她绑起来,先割舌头。”
圆圆与尖尖立刻靠近红烟,红烟急忙求道:“郡主饶命,侯爷说先放过我的,你不能这样……”
“我大伯母怕大伯,我才不怕,难不成大伯还能因为你这个妾室而怪罪我?”羡容无所谓道,“再说,我杀了你,大伯母,大哥,三哥,都会替我说话了,大伯也没那脸面来罚我。”
红烟脸上一阵惊恐,还要往后退,但后面是梳妆镜,退无可退。
此时圆圆尖尖已经过来,一把抓住她。
她“扑通”一声跪了下来,立刻道:“郡主饶命,郡主误会了,我和姑爷什么也没有,都是我胡诌的,是我为了求得侯爷的原谅瞎说……”
羡容冷声道:“你现在才是瞎说吧,孤男寡女的,半夜幽会,你现在说什么也没有?”
“那是……”红烟又急又不知说什么,最后试探性地问:“姑爷肯定没承认吧……我真就是瞎说的,不那样说,侯爷不会放过我。”
羡容道:“薛柯说是你勾|引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