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干脆放弃,别过头去不看他,冷声说:“我来月事了,浑身不舒服。”
顾修远松一口气,要是她来月事了,那刚刚她拿书砸他,现在不让他上床,倒是都可以理解。
他刚与薛竹隐成婚的时候,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,薛竹隐逮着他就骂,他一开始摸不着头脑,后来发现每个月的时间都差不多,才慢慢琢磨过来。
顾修远在心里偷偷算了一下,时间不对,她一般都是月末,现在不过下旬。而且每次她来月事的时候脸上都没什么血色,现在的她面色红润,虽然好像是被气的。
他试探性地问:“你这个月提早来啦?”
薛竹隐愣了一下,脸更红了:“谁让你记这个了?”
他在床边坐下来,为她拢好被子:“那我更应该留下来照顾你了。”
薛竹隐瞪他一眼,把他的手打开,赌气地把被子又掀开:“不要!我看到你就心烦。现在天那么热,盖什么被子!”
顾修远无奈:“好好好,我走,我走。”
薛竹隐气得捶了几下他的枕头泄愤,背过身去面对着墙偷偷抹泪。
不一会儿,脚步声从门口传来,她慌忙抹泪,瓮声瓮气地问道:“是秋云吗?”
转过头去看,顾修远站在床边,手上拿了个汤婆子,又麻利地把枕头垫到她腰下,像前几个月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