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有,你看秦江的那几条罪名, 陷害朝廷命官,可不就是薛竹隐?往国史院塞自家远房亲戚, 薛竹隐之前可不就是在国史院。”蔡承中分析。
“真是奇了, 这可不像她的作风,她之前都是直接在朝会上开骂的。”张瑞怪道。
蔡成中咬咬牙,附耳道:“难道我们就甘心让她来搅和?我们要不要……”
张瑞立马慌慌张张朝周遭望了一眼,嘘声道:“之前秦江试了一次,结果反倒成了递给薛竹隐的把柄,我们还是不要步他的后尘, 现在除了薛竹隐一个刺头儿, 朝中形势大好,我们还是老实本分,不要给她拿了把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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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有必要这么偷偷摸摸的吗?”
“竹隐最近缠我缠得紧,我怕被她发现我们的关系。”
“你没有向她透露过我们的往来吧?”
“想什么呢我的太子殿下,就是为我自己考虑, 我也不能和她说这个啊!”
东宫外的马车上,顾修远嗤笑一声,双手抱胸, 懒懒地靠在马车壁上。一道阳光从车帘的缝隙里透进来, 正好斜斜地照在他右脸上,他半阖着眼, 更显得漫不经心。
林穆言坐在马车上首, 嘴角带着温润疏离的笑,看不出皮下的情绪。顾修远自从成婚后很少再和他见面, 往来消息也是让他派人悄悄递到步军司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