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拿起那枚玉钩带,用袖子轻轻拂了拂上面的灰,顺手递给顾修远:“送你的,多谢前几日替我请大夫。”
她向来不喜欢欠人情,反正这玉钩带也用不着,不如顺水推舟送给顾修远,省得欠他的。
顾修远似乎很喜欢的样子,立马就别在了腰带上:“夫人品味真好,这玉钩带很是衬我。”
薛竹隐皱眉,这玉钩带并不是什么名贵的玉料,不然她也不会搁在架上两年,顾修远也是出身世家,这也看不出来,真是大粗人一个。
她毫不客气地说道:“我看是你品味不好,这玉颜色莹碧清浅,要穿浅色衣裳相衬才好,你素来穿深色衣裳,不甚相配,还是收起来吧。”
顾修远低头碰了碰钩带,面上笑意更深:“夫人竟然连我喜欢穿深色的衣裳都知道,看来对我很是上心啊!”
“……”
薛竹隐转身就走,她又不是瞎子,此人脸皮之厚,堪比汉高祖刘邦!
试图掩盖薛父懒得招待她与顾修远的事实,日头还未落下,她就拉着顾修远出了府:“家父喜欢清静,我们就不打扰他了。”
顾修远无所谓地耸耸肩,听话地跟在她后边。
看着顾修远一脸无所谓的样子,薛竹隐暗暗松了口气,
马车行至顾府,顾修远突然说道:“晚饭我不在家吃了,有要事在身,你可别又跑到高台上去吹风。”
薛竹隐冷笑:“你白日里企恶君羊以污二二期无儿把以每日更新po文海棠文废文,吃肉停不下来起都起不来,到了晚上又有要事在身?别是什么人把你缠住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