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太妃没有避讳地看向房间,倒是率先出声,却是带着颤音,“深儿,你这是怎么了?”
沈书晴睁开眼,就看见陆深裸身泡在浴桶里,浴桶里的热汤呈现深褐色,显而易见是加了许多药材,遒劲的背脊上插满了银针,当即也是脚下一轻。
她想过许多可能,却独独没有想过他是在葫芦巷疗伤。
他这一连几日不回王府,是在这里疗伤,为何不在王府疗伤啊,回王府的路上,陆深与沈书晴共坐一辆马车,红菱侍候贵太妃坐另一辆马车,在马车上,沈书晴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。
陆深并不回答,只愣愣看她,而后转移话题道:“怎么?想我了?”
沈书晴去推他的胸,嗔他:“说甚么浑话呢?我正经问你。你疗伤为何不在王府啊?”
陆深却逮住她伸过来的手,顺手一拉,便将沈书晴拉入他的怀里,叫她枕在他的臂弯,一瞬不瞬地盯视着她看,目光灼热而又放肆着一直往下,当视线扫过她深陷的锁骨窝时,眸色倏然便是一暗,“可是,为夫想你了,怎办是好?”
沈书晴早就折服于他这般肆无忌惮的打量,夜色掩了她面上的薄红,却掩藏不住她羞赧地垂眸一笑,却也知晓这是在马车上,后面便是母妃的马车,红菱嘴巴又没个遮拦的,她好怕她事后嘲笑她。
是以,抬起右手食指,竖在他徐徐落下的薄唇上,轻摇了摇头,“别在这里。”
可男子竟似没有听见一般,还十分过分地吃入了她的指尖,霎时便似被闪电击中,女子倒吸了一口凉气,脚指头不由自主地蜷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