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行元一生要强好胜,不成想竟给一个毛头小子给算计了,心中也是暗恨,本是看在重孙的面上,并没有对他进行报复,哪知晓这人竟然主动送上门来。
照他的意思,不将他打得半死,实难泻心头之恨,可毕竟是自家重孙子的亲爹,又不能下死手,就譬如现在,才不过让他跪了半个时辰,自家闺女就疑心是她外孙有事,巴巴地求他将人放进来。
可见当真是妇人之仁。
林墨心中不忿,自家主子好歹也是个亲王,竟然受到这般冷遇,当即就要上前理论。
陆深却是摆了摆手,复又跪了下去,“外孙婿前来颍川,一来是为了向外祖请罪。二来是为了给外祖庆生。”
陈行元却丝毫不买账,当即挥落了茶几上的紫砂茶盏,“别说这些冠冕堂皇的废话,既是无事,便给我滚!”
若非担心他重外孙有事,岂会让他进了这陈家来。
“来人,给我将他拖下去。”
可这个时候,陆深去直直摔在了地上。
紧接着林墨红着眼,嚎了一嗓子,“不好了,我们王爷昏倒了。”
陈望舒本就也在屏风里头,闻言霎时冲了出来,见陆深面色惨白,身形孱弱地躺在地上,也是慌了神,忙叫府医前来看诊,不曾想竟然是风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