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就该今日回府的,在旁人家里闹成这样,传出去我还要如何做人?”
陆深并不理会她,只可怜兮兮地看着她的眼,沈书晴被他盯得不自在,抬眸看他,才发现他滚动的喉结并未冷静,青筋尤然在目,一双好看的凤眸似漾了一池春水,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。
沈书晴这才想起,有个人只顾着自己,而他却是半分没有得到纾解,可她疼着呢,没办法帮他啊。
陆深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想法,目光一下移,落在她殷红的唇瓣上,吓得沈书晴当即发声,“你想都别想我这般侍候你。”
陆深眼中闪过一抹委屈,继而将目光投向她露在米色丝被外的小手上,依旧被沈书晴严词拒绝,“你可歇了这个心思吧,今日可不是我招惹你的。”
说罢,沈书晴批了件外袍下床,将烛火吹灭,再上床时,甚至为了避免男子的侵扰,干脆另外钻入另一床被褥,却是个吃干抹净不认账的态度。
陆深眼看着女子在他面前呼呼睡去,只得转身去到了耳房的净室,淋了一桶冷水,这才消停下来。
沈书晴装睡,两人一夜无话。
隔天,沈书晴醒来之时,男子已不见了身影,沈书晴今日已能够下床,却并不急着找他,接连两日被他折腾,她看见他已然是有些害怕。
用过早膳后,陈映秋来找她,与她说起接下来金陵将要发生的盛事,“五姐姐你知道吗,听闻皇上为了迎接三国来使,打算举办蹴鞠比赛,男女皆可参赛,如今金陵的小姐少爷们,都在铆足了劲儿,只为了取得这样一个名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