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屏住呼吸,紧紧盯着盖头下的方寸之地,听着沉着的脚步声,男子的皂靴很快立在跟前,她撇眼去看一侧高几上搁着的挑杆,却发现男子并没有去拿,而是绕过她,往一旁的耳房去,“瑶瑶,你等为夫片刻。”
不一会儿,隔壁浴室香胰子的味传来,沈书晴知晓他是去沐浴了,哗啦啦的水声听在深书晴眼里,当即又忆起那些糜乱的画面,再想到接下来他沐浴过后两人要做的事,沈书晴又开始面红耳赤起来。
虽然知晓这是为人妻子应尽的义务,可她还是没有做好准备,却也明白今夜无论如何是躲不过去了,她已许了陆深这场婚事,自然要做好一个妻子该做的事。
沈书晴僵直这背脊,紧张地等待着陆深的靠近。
不几时,陆深穿着一身宽松雪袍寝衣出来,若是沈书晴没有盖头,便可以他一身墨发披散在肩头,瞧见他若隐若现的莹白锁骨,以及他鼻尖挂着的晶莹水珠,还有那纤长睫毛下的目光灼灼的凤眸,有着难以言喻的魅惑之感。
尽管看不见人,却也听得见他步步逼近的步伐,男子深沉的呼吸渐渐靠近,女子小手开始微微发颤。
陆深瞧见她发抖的之间,忽而勾唇邪异地一笑,“瑶瑶,你在害怕?”
窘迫被窥破,又瞧见男子渐近的影子,沈书晴攥紧了膝盖上的喜服,哆哆嗦嗦,“我哪有,我,我为何要害怕?”
“你是我丈夫,我为何要害怕你?”
倏然,她惊呼一声,陆深架住她的胳膊,几步将她抱至墙边,一手将她的双臂按在头顶的墙壁上,而后他另一只手缓缓揭开盖头,眼里似有火苗,肆无忌惮燃烧着她的眉眼,鼻尖,唇瓣,再往下,不多时,他眼中迷雾渐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