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是她奶娘来了,我收了信关心道:“秦音小姐是否还好?怎么不见她过来这里坐坐?”
“小姐被老爷关了禁闭,现在在家里反思呢。”
“反思了一个月还没出来?”
奶娘叹气:“她一定要嫁给三皇子,挨了几顿毒打都不肯接受老爷安排。”
我甚是唏嘘,送走这人后,直接将信件递给赵方羡,与他讲明来处。
赵方羡在闭目捻珠念经,也不知道念的什么经文,只看到嘴巴动,听不到一点声音。
等渐渐收回神,才睁开微皱眉头的眼睛,直言道:“她已经没用了,以后不要接她的消息。”
“可……”
他抽走信件,还未打开就放到烛焰上烧成灰烬落了满地。
他不再念经,似乎烧了那封信就像烧了他利用她的恶行,让他心情畅通不少。
我倒是觉得失落,捡起一小片火里逃生的碎片,写满了她的字迹「救我」。
“睡觉。”
他话毕拉过我到身边,借着烛光仔细摩挲我的脸颊,我指间死死捏着那一小片碎纸,麻木地任他亲吻拥抱,他的喘息比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厚重,像是释放压抑了许久的情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