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问他京城之中已有数不尽的人物在等着与他结交,为何他要不远千里与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地方花这么多心思。
赵方羡回我:“你先管好自己。”
我顿时翻个白眼,便长了记性,再也不对他这些有的没的去热脸贴冷屁股。
本已忘记这件小事与这个小地方,没想到等我们搬回元家宅院后的头一个月,我又从赵方羡与郑可麟的交谈里,听到了“陈桥”两字。
郑可麟带了乔迁贺礼来家中,一坐下就迫不及待与赵方羡讲:“昨儿元平差人来京城,他到了陈桥歇脚,与那边的守门官联系上,用殿下给的半箱珠宝打点好,也招足了人马。”
“最快什么时候能赶回来?”
“三天即可。”
“三天……”
赵方羡念念有词,背起手到窗边望了会儿日头:“父皇他时日不多,我估计撑不过惊蛰,三天,足矣。”
郑可麟听了很是激动,一下子跳起来到他跟前作揖:“殿下若呼必应!”
两人随后换了个地方喝茶交谈,我在屋内另一处听不清楚了,才在元梅儿的呼唤声里回过神:“你就当自己聋了,可以少点烦恼。”
我点头,但心中的不安再次袭来。
赵方羡必定没有放弃自己的计划,他一定还在默默筹划着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