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悠妙也彻底火了,她说:“因为我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喜不喜欢你!也不知道能喜欢你多久!我不想我们以后连朋友都做不了!”
“都是借口!你怎么可以睡了我不负责任?”周斯时早知道许悠妙会这么说,他昨晚就知道她起来会翻脸不认人。他不想和她争执爱不爱,他只要她给一次机会。
“我们都是成年人,周斯时,一次酒后乱性自己负自己的责任,我怎么给你负责任?”许悠妙动弹不得,她使劲想抽回手却纹丝不动,她意识到两人之间力量的悬殊。
“和我结婚。”周斯时固执说。
“结婚”两个字彻底把许悠妙吓到了,她说:“周斯时,你疯了吗?你难道和人睡一晚就都要结婚吗?”
“妙妙,你不要乱说,你不能因为我技术好就想污蔑我不是第一次。”周斯时冷声说。
许悠妙其实没往是不是第一次想,但周斯时的话真的太骚了,震惊得她不知道说什么。
“你觉得睡我一晚没有关系,那我回去问问彭阿姨,你把我睡了应该怎么办?”周斯时继续道。
许悠妙从震惊到惊吓,她心理上有根弦在听到“彭阿姨”三个字时一下绷断了,她忽然很难过,忍不住哭起来臭骂周斯时混蛋。他一点都没有变,还是那个偏执疯狂的少年。
周斯时没料到许悠妙会忽然哭起来,他一时慌了,按着她的手收回又按回去,最后他慌手慌脚给她擦眼泪。她得了自由忙坐起来缩到床角吼他:“你把衣服先穿起来!”
周斯时这下终于听话,他沉着脸套上床上的浴袍绑好烦躁说:“穿好了,你别哭了!你一哭是不是就你有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