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样子是在打电话,声音婉转低柔,总有点不对劲。
“陈彦,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?”
听不到对面在说什么,但舒沅察觉到贺忍奚的一丝不对劲来。
他身体渐渐凉了下去,气息也重了起来。
恰好女人又说话了:“唉,要不是他我也不用嫁到贺家,为了他我才委屈了这么多年,什么狐狸精,借腹上位,好人全让贺家当了。”
陈姝禾声音依然带了哭腔:“陈彦,我们明明都要结婚了,却突……!”
舒沅死死抓着贺忍奚的肩膀,从陈姝禾的话里参悟出几分来。
陈姝禾是在和一个男人打电话,这男人和她关系不一样。
而且他们的婚姻似乎和传言的并不一样,莫非贺忍奚的出生不像大众传言的那样?
其中还有什么隐情吗?
舒沅此时却顾不了这么多了。
她太害怕了。
贺忍奚也不好受。
两人都在边缘徘徊。
可电话没停,陈姝禾也没有要走的意思,反而越聊越上瘾。
“陈彦,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光明正大的,不用在意任何一个人的感受,也不用这样偷着,想听你的声音还要躲起来。”
陈姝禾似乎是哭了:“我很想你。”
话音刚落就听到有石头掉落地上发出的门响声,离得不远,听声音就在夹道处。
舒沅几乎要疯了,贺忍奚受不住,咬牙低声说:“放松。”
舒沅做不到。
陈姝禾也吓了一跳:“谁?”
话音一落有人从夹道走了出来,脚步声一点点靠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