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忍奚眸子里划过恶劣的笑,明摆了想看舒沅难堪:“那我们是炮.友?是能上床的叔,侄?”
他说的冷漠,却又是舒沅最不想承认的事实:“谁家小侄女会在小ss身下哭着喘.息?”
舒沅听不下去颤声说:“你既然知道还要开始。”
贺忍奚冷笑:“我遇见你的时候根本不是狗屁叔侄,他们相爱和你我有什么关系?凭什么加了层枷锁我就不能爱你了?”
舒沅眼神闪烁,似是接受不了他如此灼热的注视,情不自禁的想回应,可又不能。
他喉结滚动,那双眼眸似是上帝最完美的杰作,平静内暗影闪动:“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,我从没拿你当侄女看待过,自始至终,我就想要你。”
舒沅敛眉,这时候才发现,不知不觉中,她已然成了他的囊中之物。
贺忍奚从来都是直接的:“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无法结束。”
他顿了顿,声调已然冰凉:“我要你爱我到死,这是告知,不是邀请。”
外人都爱说贺家七爷多狠厉冷漠,处理起对手来毫不手软,管理公司风声水起,没人敢招惹。
舒沅没亲眼见识过,毕竟在自己面前他总是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,明里暗里的撩拨着。
直到现在,她才真真切切的看懂贺忍奚的真实面目。
他想占有自己,也许从一开始就本着这种想法,一步步挑逗勾引,专等自己沦陷。
贺忍奚就是罂粟,开的艳丽妖娆,让人无法忽视,一步步被吸着沾染就再也戒不掉,也不能再妄想逃跑。
舒沅也的确是没把持住,就这样深陷其中,偏生还拒绝不了。
她侧头看着雨珠顺着伞的边缘滑落,长睫轻眨:“哥哥,给我点时间。”
贺忍奚眼睛一亮,又掰过她的下巴:“怎么说?”
“一步步来好吗?姜老师的爷爷身体还没痊愈,我不能这样伤害她。”
他声调瞬间又温和下来:“你别骗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