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忍奚双眸微眯:“手机拿出来我检查。”
她不依,委屈掺杂着惊慌一起涌上来,面颊上晕满红霞:“就不。”
贺忍奚靠拢过去,温热暧昧的气息全喷洒在她耳畔:“骗子,睡完我就跑?”
一说这个舒沅就开始心慌,后背都冒了细汗出来,抬手想去捂他的嘴:“不要说了,闭嘴,我不想听。”
贺忍奚不肯,反而变本加厉:“不说就代表没有?你忘了叫我哥哥的时候了?”
舒沅耳珠红的几乎要滴出血,又怕说话的声音太大真把同学招来,一时间纠结的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贺忍奚想起她这几天的反常就觉得气恼,肌肤相亲后不该更进一步吗,怎么他们反而更疏离了。
这个小兔子又开始躲他了。
他起了恶作剧的心思,鼻尖相触又遂即分开:“它咬着我不放的时候,你可不是这态度。”
舒沅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,这么难为情的事怎么好意思说出来的。
她慌了神又想去捂他的嘴:“闭嘴,别讲了。”
贺忍奚才不肯住口:“阿沅,你都没有它诚实啊,再否认都不能掩盖事实。”
他声音越发和缓,一字一顿的将事实挑破摊开,让舒沅认清现实,避无可避:“你和我可不止一次。”
舒沅羞愤难当,泪跟着流了下来,一把咬住他的手腕,用足了力气。
贺忍奚眉头微皱,竟毫不避躲,只轻声道:“把我从黑名单拉出来,不能拒接我电话。”
这副颐指气使的模样,气得舒沅力气又大了几分,一直到嘴里血腥味氤满才松口,趁着贺忍奚吃痛一把挣脱跑开了。
她惊魂未定的跑进了病房,同学却全都离开了,只剩下姜之渺一个,还笑盈盈的让她留下来一起吃晚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