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贺家大儿子忍冬去世,顾丛白和他才是真亲近起来。
姜之渺又问:“为什么不告诉她之前的事?”
贺忍奚唇角轻勾:“好不容易忘掉的噩梦,为什么还要她记起来?”
“可舒沅现在很抗拒你。”
“那怕什么,我有的是手段让她认清内心。”
姜之渺倒是很相信他有这个实力,想起成年时的大手笔又问:“所以那场烟花秀和玉镯算是聘礼?”
贺忍奚唇角保持着淡笑:“是也不是,也算庆祝她劫后余生。”
“我都不知道你这么深情。”
贺忍奚视线放远,将最后一口烟吸完,随着朦胧烟雾回想起来。
“那时候身受重伤,濒临死亡,陪在身边的只有阿沅一个,四天四夜里她帮我止血擦药,用体温帮我退烧,一口一口的喂我喝水。”
姜之渺知道这些事:“那你怎么不说受伤是为了救她。”
“可她被盯上也是因为我。”他摁灭烟头,深邃悠长的眸子似乎要穿越人群:“宿命吧,注定要互相纠缠。”
姜之渺的问题一个接一个:“所以你是因为她才愿意跟我演戏的?”
贺忍奚干脆的承认:“是,阿沅学琵琶,成为你的学生都是我故意为之。”
姜之渺从鼻端哼一声:“你这人……”
“我怕那样的事再次发生。”
她被说服了,忍不住为贺忍奚着想:“可舒沅现在怕是.”
他点头,这个没人比当事人更清楚了:“所以我改变计划了。”
姜之渺好奇:“什么计划?”
贺忍奚没说话,唇边勾起抹弧度,似乎是势在必得,瞳孔极亮,宛如繁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