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忍奚不肯,反而笑着看她:“我怎么样了?”
舒沅耳垂处已经染上绯红,色如娇艳欲滴的海棠花:“不能告诉姜老师,你也别碰我,会被看到。”
“你害怕的只是被看到吗?”贺忍奚暗眸内分明含了丝挑逗和诱哄:“那找个房间亲一下好不好?”
原本在耳垂处的红晕跟着蔓延到脖颈,她整个人像是熟透了一般:“别开这种玩笑了。”
她拼命挡开乱动的手,据理力争:“你这样和流氓有什么区别?不能再这样了。”
贺忍奚的胳膊被推开,他也不气馁,反而抬手捏了捏她的后脖颈:“你又忘了我说过的话了。”
舒沅就像只被捏住后脖颈的猫一样反抗不得了,感觉就连尾巴都是耷拉着的:“你.我们都有另一半,为什么还要做这些事?”
她越说越委屈,觉得这几天的日子太过可怕:“我很不喜欢,你哪里有长辈的样子。”
贺忍奚的手指依旧放在她后脖颈处,只是没再乱动,他垂眸看着少女如蝶翅般轻颤的睫毛,顺着立挺的鼻尖往下是红润饱满的唇瓣。
里面的香甜只有他自己体验过。
贺忍奚禁不住的感叹,她真是漂亮又勾人啊。
比两年前又多了些灵动风情,果然是长大了。
舒沅兀自说着:“你别动手动脚的了,再这样下去我只能.只能”
“怎样?”
她能怎样呢?告诉父母,不可行,毕竟是她先逾矩。
跟贺老爷子告状?更不行了,人家才是一家人。
告诉姜老师让她管教?算了,那简直是不打自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