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链的事也很要紧,她想好了,等哪天找到机会把贺忍奚灌醉,然后偷出脚链,他就威胁不到自己了。

晚上回到家妈妈还问了嘴在弄月习不习惯,她倒想说不习惯,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,苦哈哈来了一句。

“还好,能习惯。”

舒映竹点头:“那就好好学,别辜负你小叔叔的美意。”

舒沅累得很,也不想再聊贺忍奚的事,自顾自回了房间。

临睡前贺忍奚还打来了电话,问舒沅有没有回家,顾丛白说一早到了,这会正聊天,准备睡觉了。

舒沅捧着茶杯有些无语,他管的比妈妈还要多,顾丛白还问:“沅沅,要不要跟小叔聊几句?”

她正摇头想拒绝,结果手机已经到了眼前,话筒里贺忍奚的声音格外低沉:“阿沅。”

舒沅硬着头皮接过来将声音调低:“小叔叔晚上好。”

他声线清冽低沉,一字一句的落在舒沅心头:“不好,想吻你。”

这头的舒沅吓得手机差点摔下去,连忙去看妈妈和继父的反应,一个在翻画册,一个在插花,还好,都没听到。

她吓得心跳加快几乎要跳出来,装作不经意的转身往阳台走,担心被发现只能模棱两可的移开话题。

“我知道,我会认真弹的。”

贺忍奚又随口问:“晚上真的陪他去吃日料了吗?”

舒沅轻声笑了笑:“叔叔在看画,看不太懂,只知道是山水画。”

“休息室的床很大,你们做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