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映竹嗔怪的看她一眼:“说说吧,他欺负你什么?”

欺负自己什么?舒沅欲言又止,况且也实在说不出口。

舒映竹不给她反驳的机会:“还是你小叔叔说的茶馆里缺几个乐手,你正好暑假过去练练,别使小性子。”

舒沅不接话,捂着纸袋扭头上楼了,心里有怨气,落脚的动静不小。

顾丛白听到动静笑笑:“沅沅怎么这么不乐意?”

舒映竹又倒了杯水端过去:“她是怕我们监视她,这小姑娘我还不知道,真要是没人看着就玩野了。”

顾丛白帮她接过来,顺手牵住她的手拉到自己怀里,神情温和:“你啊,到现在都舍不得放手,往后沅沅嫁人了可怎么办?”

舒映竹轻轻一笑,攀上他的肩膀:“那怕什么,找个离得近的嫁出去呗,我看齐钰这小伙子就不错,长相性子都好,还宠着沅沅。”

顾丛白却摇了摇头:“不好说,看着不怎么样,只怕照顾不好她。”

“我瞧着还行啊,和沅沅还是一起长大的,齐钰父亲和我原来那位关系处的也不错。”

“直觉,看着吊儿郎当的就不行,昨天就是他一直灌沅沅酒,”顾丛白顿了顿又说:“何况她还小呢,别天天张罗这些了。”

“20了,不小了,该上心了,你多注意注意,也不知道忍奚身边有没有好的,帮咱们掌掌眼。”

舒映竹其实还挺佩服贺忍奚的,除却那年从一伙恶魔匪徒手中救出舒沅,年纪轻轻的还将一手烂牌打的这么漂亮。

手段阴狠,让贺家的人都心服口服,谁也不敢再说闲话。

不过这种人适合孤独终老,因为没人敢把女儿嫁过去,要不是因为那件事,她肯定让舒沅离得远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