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沅咬着下唇,依言转过身来,耳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红透了。
她不敢抬头,只看着他劲瘦腰间的磨砂腰带,低声打了个招呼。
贺忍奚微微一笑,挽了下衬衣袖口,露出锋利的腕骨:“昨晚抱你的时候磕到腰了,还疼不疼?”
话再正常不过了,似乎只是寻常长辈关心后辈,但只有舒沅知道,这话有多暧昧。
她几乎要将嘴唇咬破:“已经没事了”
贺忍奚漫不经心的点头:“那就好,我差人送药了,晚上擦一下,别留疤了。”
顾丛白又看眼时间:“好了,有话去车上聊吧。”
说罢挽着舒映竹的手出了屋。
舒沅紧随其后,可脚步刚要迈就被人箍住手腕,指尖冰凉,如同昨晚,她浑身火热,抱着他不肯撒手,对比鲜明。
舒沅的心几乎要跳出来了。
贺忍奚不动声色,眼看两人走远才箍着她的手腕面向自己,似笑非笑:“沅沅这丝巾,怎么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?”
“没.没有。”
“既然醒酒了,那昨晚的事也该记起来了吧?”
舒沅脸热的厉害,紧张的几乎不敢呼吸:“昨晚喝醉了,好多事忘掉了。”
唇边明明含了丝笑意,可从未到达眼底:“昨晚发生了哪些事,让沅沅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忘掉?”
舒沅慌了神,无数荒唐一齐涌上来,羞的她面红耳赤:“不是的,昨晚什么都没有,大家都喝醉了,您不要再提了。”
说罢挣脱开手腕想走。
他一双墨色瞳孔仿佛能洞察一切:“不要再提?那我有个东西你要不要看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