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沅身子一僵,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责骂了一顿。

“不是说了要随身戴着,你20岁这年有场大凶,我特地给你求来的,又丢哪去了?”

她声音不小,又带了几分责备的意思,说的舒沅心里委屈,水润的眸子里雾气盈盈,忍不住呛了一声:“谁说丢了,在床上呢,今天忘了戴。”

舒映竹不信:“是吗,回家找给我看,要是丢了我可饶不了你。”

说完自己离开了。

舒沅愣在原地,满心苍凉,脚链,脚链被抢走了,她怎么拿回来啊。

相比这个还有件更棘手的事,昨晚没做措施,她得去药店买by药,还有消肿消炎的药膏。

她回屋拿包一路小跑着去了药店,可惜琳琅满目实在不知道挑哪个,还是店员帮忙挑的,舒沅几乎不敢抬头,一直出了药店脸还是红的。

万万没想到第一次去药店是买这个。

可恶的贺忍奚,只顾着自己。

不过也不亏,咬的他肩头也见了血,只怕得落疤了。

等回了老宅客人都入座祝宴了,舒沅生怕时间一长药效没用,拎着包找了间屋子。

老宅是老式四合院,因为贺庭喜欢熏香,所以每间屋子都燃着线香,她一进门就闻到了细腻厚重的木质香,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。

她觉得奇怪,关上门回头一看发现了太师椅上坐着抽烟的男人。

贺忍奚将近190,即便坐着也极具压迫感,衬衣最上面的扣子松松垮垮,能看到暧昧的红痕。